跳转到路径导航栏
跳转到正文内容

第三章 怀疑对象缩小了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7月02日 10:59  《猪宝弗雷迪系列》 
  他们开车回到了牧场,马还站在原来的地方。“他在那儿呢,猪老弟,他归你了。”弗林特先生说道。弗雷迪下了车,“瞧你,好像我就抓不着他似的。”他说道。

  “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那人说着,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坐在车里,等着看好戏。当弗雷迪过去,抓住了马笼头时,马儿很温顺,丝毫未动。

  弗林特先生一下子坐了起来。“哎呀,真该怪我!”他说,“听我说,老弟。每当他这么老实时,他就是在想鬼点子啦。可要看好你自己!”

  “告诉他你要骑着我回家。”马儿低声地对弗雷迪说。

  “我怎么能呢?”猪宝问道,“我个子这么小,我可爬不到马鞍上去。”

  “把我牵到篱笆那边去,然后踩着篱笆上来。”马儿答道。

  于是,弗雷迪冲弗林特先生喊他要骑马回去。但当他们到了篱笆那边,一直静静地坐在弗雷迪口袋里的奎克爬了出来,跳到了篱笆的一根杆上。“总算到了我该出来的地方了,”他说,“我在里面待得够长了,弗雷迪。你要是有来访客人,记得通知我,或者我会顺道去医院看你。”

  马儿转过头看着老鼠。“这家伙是哪儿来的?”他问道。弗雷迪向马儿作了一番解释,然后把朋友介绍给他。“见到你很高兴,”他说,“上来吧,没什么好怕的。”

  “喂,谁害怕了!”奎克说。

  “啊,我以为你害怕呢。”马儿答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啮齿动物都胆小。”

  “你管谁叫啮齿动物?”奎克充满敌意地问道。

  “怎么,你不就是一只老鼠吗?”马儿咧开嘴笑着说,“或许是我看走了眼,你是只河马?”

  “呀,不许你再拿我打趣了!”奎克气得咬牙切齿,“凡是管我叫啮齿动物的,没有谁能逃过我的牙齿。”

  “难道他说的话就表明只有你是会咬人的动物吗,”弗雷迪说,“老鼠是啮齿动物,就像猫是猫科动物一样,而且所有的……”

  “你在等什么?”弗林特先生喊道,他太近视了,没看见杆子上的奎克,“你怕了吗?”

  弗雷迪爬到篱笆一半高时,砰的一声扑到马背上。“我想我们俩都很害怕,奎克,”他说,“但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答应不让我们摔下去。顺便问一句,马老弟,你叫什么名字?”

  “在这一带,人们都叫我赛克朗,”马儿答道,“这名字有点别扭,对不对?就管我叫赛好了。”

  “好的,赛,”弗雷迪说,紧紧抓住马鞍,“走吧。跟上,奎克。快,跟上!你是人还是老鼠啊?”

  这个问题往往会激怒老鼠,因为它暗示在这个世界上人类是胆大无畏的,而老鼠是最胆小懦弱的。当然,事实并非如此。老鼠小,所以他们避开大的动物。没有老鼠敢靠近人,就像没有人敢靠近大象或灰熊一样。但是老鼠也有过许多英雄壮举。如果有更多人了解老鼠的话,他们就不会小瞧这些无畏的小动物了。

  “啊,所以我害怕了,啊?”奎克喊道,他从杆上飞跳起来,落到了马鼻子上,他站在那儿,直视马儿的双眼,“好吧,你往前走吧,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让我们看看谁坚持的时间最长——是我还是这一大堆猪肉。”他跑到更高的地方,为了安全起见,他抓住马前额上几根粗长的鬃毛绕在自己的腰间编成了安全带,把自己束得紧紧的。“走呀,走呀,你还等什么呢?”他一个劲儿地说。

  马儿转过头朝弗雷迪眨了眨眼。“你管着这么一群难对付的家伙,猪老兄,”他说道,“听口音他像来自得克萨斯,那儿生长着一群强悍的野鼠。”然后他转过身慢慢地朝树林走去,“你看卡尔,”他喘了口气接着说,“他正希望我把你摔下去,可能还会折断你的脖子,这样他就能一箭双雕,既不失去我,又能得到那五十美元。”

  弗雷迪正忙于注意弗林特先生。赛走得很慢,轻轻地向前移动着。但弗雷迪感到离地面还是很高,于是他紧紧抓住马鞍头。他够不着马镫,进入林子后,马儿就让他趴下来,教他怎么把皮带弄短,这样当他爬回马鞍上时,他的脚就能够得着马镫。当他们穿过大树林走进比恩农场时,弗雷迪已学会了怎么拉马脖子上的缰绳来驾驭马,也学会了怎么在马鞍上坐稳。赛加快了步伐,开始小跑起来,他称这一步伐为简单步伐。“这是骑马时最简单的步伐,”他说道,“以后我会教你其他的步伐。”现在,就连奎克也开始感到舒适了,他解开安全带,爬到了弗雷迪的肩头。

  之后的几天里,弗雷迪从早到晚待在马鞍上。像其他胖人一样,他的平衡感很好,所以当马从慢走到疾走再到慢跑时,他总能轻松舒适地安坐在马背上,赛因而相信他天生就具有当一个好骑手的素质。大多数朋友们都出去冒险了,他为此感到高兴,因为当他们一周之后回来时,他可有东西让他们大吃一惊了。为使他们能着实大吃一惊,他专门去了圣特保罗镇的比兹比,买了一套典型的西部骑装,还买了一个马鞍,替换了弗林特先生借给他的那个马鞍。

  直到他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放进新买的别致的红衬衫口袋里时,他的手又触到了恐怖十人组的那封来信。因为买了匹马而高兴,他把这事都忘到了脑后,可现在他们给他的十天时间已过了一半。他看着那页纸上画着的小刀,不禁开始发抖了。要是他能写信给这些人,解释一下其中的误会,说明他根本没偷过什么珠宝就好了。但他不知道他们是谁,住在哪儿。

  于是,那天下午,他把马鞍还给弗林特先生后,就骑着马回家了。他穿过树林,在一棵大树旁停了下来。猫头鹰老惠布利就住在树上,弗雷迪敲了敲树干。一直随行的奎克已跟赛混得不错,而且已像弗雷迪一样开始喜欢上骑马啦。弗雷迪见敲树干没有人回应,于是叫奎克爬到树上去,看看猫头鹰是不是因为睡着了没听见他的敲打声。老鼠于是飞快地爬到树干上不见了。

  树上立刻就传来了巨大的挣扎和尖叫声。弗雷迪能听见奎克的声音:“啊,求求你,请你放开我!是弗雷迪让我上来看看你在不在的。我是奎克,比恩太太的一只老鼠。你要不放我走,她会十分恼怒的。”

  猫头鹰嘎嘎大笑:“一只家鼠,啊?怎么跑到林子里来了?故事编得还真不错!”

  “但我确实是,我告诉你!”奎克尖叫着,“我是属于比恩太太的。”

  “我知道比恩太太,”惠布利说,“她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女士。她的老鼠都彬彬有礼,不会趁我不在时偷偷摸摸地跑到我家来。”

  “嘿,惠布利!”弗雷迪喊道,“是真的,他是我们的老鼠。我让他上去看看你在不在家。”

  沉默片刻之后,那只大猫头鹰嘴里叼着挣扎着的奎克悄无声息地飞了下来,落在弗雷迪头上的一根树枝上。“啊,现在你弄清楚了,”他恼火地说,“把他带回去吧。”随后,他把老鼠放在了弗雷迪的那顶十加仑牌帽子的帽檐上。

  “你这个欺负人的东西!”奎克尖叫道,冲猫头鹰晃了晃他攥紧的爪子,然后飞奔到弗雷迪的口袋里去了。

  “等一下,惠布利,”猪宝说,“我现在有麻烦了,我是来向你请教的。你不认识我了吗?”他摘下帽子,向上仰望着。

  “我当然认识你!”老惠布利答道,“真希望不认识你就好了,每次见面我都觉得你比上一次看起来要傻一些。好吧,我给你出出主意。回家脱掉这身猴子衣服吧,不然说不定哪个农民会把你抓住绑在玉米地里吓唬乌鸦。”

  “哎,请听我说好吗?”弗雷迪恳求道,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瞧,你听说过恐怖十人组吗?”

  “我想你就是其中之一吧,”猫头鹰说道,“是啊,你的装束已证明了这一点。”他大笑起来。

  弗雷迪注视了他一会儿,一句话也没再说,然后慢慢戴上帽子,勒马转身,沿原路返回。

  他刚骑出去几码远,猫头鹰就从他身边飞过,落在前方的一根树枝上。“来呀,来呀,”他嗓音沙哑地说,“我伤你的感情了,是吗?别那么爱生气。这都是因为你穿着消防员一样的衬衫,戴着洗衣盆那么大的帽子……”他停下来,“好了,好了,别介意。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弗雷迪向他讲了事情的经过,并把信给他看了。然后,猫头鹰说:“恐怖十人组,啊?不会有那么可怕,不然他们就不会对此事这么小题大做了。”

  “我始终就是这么跟他说的,”赛插话说,“我敢打赌,如果弗雷迪遇到他们,冲他们大吼一声,他们肯定马上就吓晕了。”

  “我想我还没来得及大吼,肯定自己就先被吓晕了,”弗雷迪说,“要是我知道他们是谁就好了……”

  老惠布利把信压在树枝上仔细读着。他抬起头用锐利的黄眼睛注视着猪宝。“你是个侦探,对吧?”他说,“或者说曾经是。我简直就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去教一个侦探该怎么做事呢。给你。”他把信还给了弗雷迪,“把这封信拿回去再看看。”

  “但我已经……”弗雷迪争辩道,“已经读了五十遍了。”

  “我是说看,我没说读。除了上面写的字,你从这张纸上还可以知道很多东西。”

  弗雷迪无望地看着那张纸:“哎,这就是一张普通的纸嘛。而且,这书写——这简直不能被称为书写,因为整封信都是用大写字母打印出来的。”

  “你想过为什么吗?”猫头鹰问。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信是打印出来的,笨蛋?”猫头鹰喊道,“为什么不用手写呢?”

  “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弗雷迪说,“不管他是谁,只要他把信打印出来,我就认不出他的笔迹。啊,那么说肯定是我认识的某个人干的!”

  “把这张纸拿回去再仔细看看,”老惠布利又说了一遍,“我不再给你干你自己该干的活了。”于是,他飞回巢里不见了。

  “真是只古怪的老鸟。”赛说道。

  “他并不古怪,真的,”弗雷迪说,“他总是有很多怨言,但他已经帮我从很多迷惑中解脱出来了。他是对的:我想我光害怕恐怖十人组了,简直忘了对这封信做一些侦探工作。但现在我看着这张纸——奎克,你看一眼,这不是比恩太太常用的那本信笺上的纸吗?”

  “看起来像。”老鼠说。

  “信纸从本子上撕下来时掉了一个角,”弗雷迪说,“也许那个角还在信笺本上。如果还在的话……”

  “你是说比恩太太是恐怖十人组?天哪,可能她和比恩先生就是一帮强盗的头头,而且……”

  “啊,对呀!”弗雷迪嘲讽地说,“他们可能正计划谋杀你们老鼠,谋财害命。就为伊尼说不能还银行的那十美分。好吧,咱们回家查清楚吧。”他转身勒住赛,穿过树林向下走去。

  比恩太太坐在后门廊上剥豆子。当弗雷迪从马上跳下走过来时,比恩太太叫道:“我的天,弗雷迪,你骑着那匹马,简直让我觉得你就是那个游侠骑士。但愿你没有像他一样遇到那么多敌人,穿着这件红衬衫,你简直就成了枪手明晃晃的靶子。”

  “我当然已经遇到了一个敌人。”弗雷迪说着,把信递给了她。

  她看过信后,回屋拿出了那一沓信笺。显然,被撕掉的那个角还在信笺本上。“有人常常在用我的钢笔,”她说,“因为他们总是忘记盖墨水瓶。所以我知道比恩先生肯定不是恐怖十人组。他即使有时睡觉时会忘戴睡帽,也从不会忘记盖墨水瓶。那么就我和老鼠以及金克斯成了怀疑对象,因为只有我们几个今天一整天都在屋子里。”

  “嗯,”弗雷迪说,“老鼠们都不会用钢笔,而你又绝不会说出像‘放聪明点,肥猪’这样的粗话。这样一来怀疑对象范围就缩小了。”

  “你还记得金克斯在会议结束时说的话吗?”奎克插话说。

  “我刚才也在想这个,”弗雷迪说,“他可以给我们刺激——一切都交给他办好了。他是这么说的吧?嗯,我一直怀疑他。是的,先生,我自言自语道:‘这都是金克斯想出来的玩笑。’恐怖十人组!哼,谁会被这么愚蠢的东西欺骗呢?”

  “对呀,”奎克一本正经地说道,“谁会受骗呢?是谁在林子里吓得牙齿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我只是为了好玩,故意吓吓我自己,”弗雷迪说,“你知道,这跟你读鬼故事时的情形差不多吧?我的想像力丰富,我只是在想是否真的有恐怖十人组呢,是否他们正拿着刀在后面追我呢——你可是知道的,奎克,”他停了下来转而说道,“我真是很失望,原来恐怖十人组竟然是金克斯。因为——嗯,查尔斯关于危险的那番话里提到了生活的情趣。是啊,先生,如果……”

  “哎,胡说!”奎克粗鲁地说道,“就算你想了很多,那你就能假装在林子里吓得要命了吗?我可就在你口袋里,猪先生。每当一片树叶沙沙作响,我就能听见你的心怦怦直跳,就像桶里的青蛙一样。”

  “好了,好了,动物们,”比恩太太平静地说道,“就算害怕,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因为这个而指责弗雷迪是不对的,奎克。但是你假装当时并不害怕也是不对的,弗雷迪。现在握握手和好吧。”

  老鼠和猪面面相觑,互相眨了眨眼睛,试图向比恩太太解释他们并不是真的在争吵。他们不可能让她知道奎克一路上都待在弗雷迪身上,而弗雷迪始终在半开玩笑地为自己辩护。动物们开玩笑时,她总是喜欢把他们的玩笑想成是当真的。所以,他们一本正经地握了握手,然后,弗雷迪骑马向猪圈方向去了,奎克则进屋跑到炉子下的雪茄盒里睡觉去了。

声明:本文由著作权人授权新浪网独家发表,未经许可,禁止转载。


网友评论

登录名: 密码: 匿名发表
Powered By Google

相关链接

新浪简介About Sina广告服务联系我们招聘信息网站律师SINA English会员注册产品答疑┊Copyright © 1996-2009 SINA Corporation, All Rights Reserved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