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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善良仁慈的猪先生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7月08日 11:12  《猪宝弗雷迪系列》 
  来到了开阔的田野边上,弗雷迪下了马,把赛背上的马鞍卸了下来。赛一路小跑,直奔那所房子而去。天已黑下来了,人们不太可能注意到他。即使有人发现了他,人们对一匹马在附近转悠也会感到习以为常。事实上,营救工作很顺利;困着松鼠的捕鼠笼已高高悬挂在厨房里。赛用牙把它叼下来,交给了弗雷迪。

  “这家伙想要跟你做笔交易,”赛说,“你告诉他怎么回事,松鼠。”

  塔菲把鼻子贴在笼子的铁网上,满眼的哀伤,他打量着弗雷迪,说道:“哎,猪先生——善良仁慈的猪先生,你救救我吧,别让我被别人拿去做成馅饼,对你的帮助我将永远心存感激,现在,我已是满怀感激之情……”

  弗雷迪打断了他的话:“别叫我猪先生!我的名字叫弗雷迪。你的感激还是免了吧。因为我心里对你没有丝毫的好感。我们之所以救你,是不想眼看着你被炖了,但你得待在笼子里,一直到我们把你送出这个州。”

  “哎,”松鼠叫起来,尔后他耸了耸肩说道,“太好了,朋友,太好了。你们给了我自由,作为交换,我会告诉你们一些重要的消息。但是当然了,如果你们的银行对你们并不重要的话……”

  “如果你要说的和第一动物银行有关的话,”弗雷迪说道,“强盗们以前曾好几次企图抢劫它,但都没成功。我一点儿都不担心弗林特先生能把它怎么样。”

  塔菲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他问道。

  当然,弗雷迪对弗林特先生的计划一无所知。但他还记得弗林特曾对银行所表现出来的过分的兴趣,这引起过他的疑心。他猜想塔菲在大牧场一定已听说了些什么。

  “天哪,”他说,“要是我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的话,那我还配称什么侦探哪!”

  奎克已爬到弗雷迪的肩上。“嘿,别再虚张声势了,行吗,猪老兄?”他对弗雷迪笑着说道,“弄清楚松鼠这家伙知道些什么。还记得吗,我还有一袋奶酪和十四美分存在你那该死的破银行里。”

  弗雷迪对塔菲说道:“我很清楚他们要干什么,但有那么一两个小细节我还不知道。所以如果你想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我的话,我可能——注意,我只是说我可能——会放了你。当然,这是有条件的。”

  于是塔菲问他想知道什么细节。

  “我想知道弗林特想什么时候抢劫银行,而且我想知道他的同伙都有谁。”

  “你管这些叫‘细节’?”塔菲问道,“我管这些叫事情的全部。如果你想知道这些,你必须以把我放了作为代价。”

  “我不想像你说的那样得到这些消息。”弗雷迪说。

  弗雷迪跳回马鞍上,拉住赛的头往回走。尽管奎克一直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但在到家以前,弗雷迪一声不吭。他们赶上了恐怖十人组,兔子们依然在两两并排地边走边唱。

  “嘿,恐怖者们!”弗雷迪喊道。弗雷迪的喊声打乱了他们的队形,他们围到了马儿的周围。“我这儿有个俘虏,”弗雷迪说道,“他得知了一些消息,但他似乎不想告诉我。看看你们能不能用刀子给他挠挠痒,好让他开口呢?”

  他冲恐怖头子——二十三号兔子眨了眨眼。兔子会意地冲弗雷迪眨了眨眼,然后转向他的追随者们。“恐怖弟兄们,”他喊道,“你们的刀子快吗?”

  “我们的刀子快得像剃须刀一样,恐怖陛下。”兔子们答道。

  “你们的刀子是不是想喝血了呢?”

  “它们早就想喝松鼠血了,恐怖陛下。”

  “放开这个俘虏,猪仔。”二十三号兔子声色俱厉地说道。

  “等等!”塔菲提高了嗓门,发出了绝望的哀叫,“喂。猪老兄,我说——我告诉你还不行吗!别让这些家伙抓我!”他朝下看了看恐怖十人组,不禁全身发起抖来,恐怖者们已围成了一个圈,他们跳跃着,挥舞着手中的刀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弗雷迪朝二十三号兔子点了点头,于是兔子们后退了几步。接着,塔菲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抖了出来,其实他知道的,也没有多少。他偷听到了弗林特和他手下的两个牛仔——斯利姆和雅斯贝——打算抢劫银行。他们打算骑马而来,割断警报铃绳,然后到拱顶里去把能找到的值钱东西都洗劫一空。据塔菲透露,弗林特曾说:“那头猪现在已经起疑心了,所以我们得等一周左右再动手。这事简直是易如反掌。那地方由一群动物看着,就算当场抓住我们,他们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就算他们认出了我们——谁又会相信站在证人席上的一头猪所说的话呢?”

  “那么现在,猪先生,请放我走,好吗?”塔菲哀求道。

  弗雷迪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然后把笼子放到了地上,和二十三号兔子低声商量了一下。

  “恐怖弟兄们,”二十三号兔子说,“都过来看看这个俘虏。”

  兔子们挤向前透过铁丝网朝里瞥去,有些兔子还用刀子戳塔菲,吓得他直退缩。

  “恐怖弟兄们,”二十三号说道,“你们以后还能认出这个俘虏吗?”

  “能,恐怖陛下。”

  “只要命令一下,无论他在哪儿,你们都愿意把他找到并剁成碎末吗?”

  “愿意,恐怖陛下。”

  “很好。那现在我们撤吧,恐怖弟兄们。”

  于是兔子们走了,等他们看不见后,弗雷迪打开了笼子。“你可以回家了,”他对塔菲说,“你只要行为规矩,绝对不会有危险。但只要我再听说你扣押动物索要赎金——嗯,你猜得到有谁会在某个夜里造访你。”

  于是塔菲一溜烟逃走了,弗雷迪也回到了家里。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给赛装上马鞍,打算骑马去圣特保罗,给枪买弹药筒。此时,他遇到了金克斯。他从谷仓旁的场地溜达过来,一会儿停下来闻闻雏菊,一会儿顽皮地轻拍着一只飞跑的蚂蚁,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弗雷迪咧嘴笑了,他心里可明白他的朋友现在是心事重重。

  “早上好,金克斯,”他打了个招呼,“你还是安然无恙,看见你没事真高兴。这么说,恐怖十人组没抓住你呀?”

  金克斯轻蔑地吸了吸鼻子:“谁,他们?他们最好别这么干!”

  “今早他们还在附近打听你的下落呢。”猪宝说道。

  金克斯又吸了吸鼻子:“啊,是吗?”他看着弗雷迪绑紧了马鞍的肚带,一跃上了马鞍,然后又突然问道,“嘿,等一下。听我说,弗雷迪,这帮恐怖者——嗯,其实没有这样一群动物,对吗?”

  “天哪,”猪宝答道,“你像我一样也亲眼看见他们了。当然,我接到这封信时,原以为这只是个玩笑而已。说实话,开始我还以为这封信可能是你写给我的。但是后来——天哪,那些恐怖者们,他们锋利的刀子,还有一切的一切就在你眼前!太可怕了,是不是?”

  “嗯,我最好还是告诉你,”猫儿说道,“信其实是我写的。恐怖十人组也是我编造出来的。呸,那只是个玩笑罢了!但现在它竟然不再是玩笑了。我在想,这个玩笑怎么就变成真的了呢,弗雷迪?”

  “哦,那么,”弗雷迪说,“既然你已经坦白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他们是谁了。”于是,他把真相告诉了金克斯。

  金克斯有一点比较好,不管人家拿他开玩笑还是拿其他人开玩笑,他都可以一样地开怀大笑。他笑得躺在草地上,打起了滚。“兔子!”他说道,“我昨晚彻夜未眠,竟然是害怕兔子要追杀我!你等着,我要把那可恨的二十三号抓住。”

  “不许你把他怎么样,金克斯。”弗雷迪说道,“是我让他这么干的。”

  “噢,我要向他祝贺。我想我现在要去看看他在不在家。”然后他跑掉了。

  只要弗雷迪打算做某件事,他肯定不会满足于半途而废。能有一匹马、一身牛仔服、一根别着两枝枪的腰带,对于其他人来说应该已经很满足了。但对弗雷迪来说,这些还远远不够。他决心学会像真的牛仔一样娴熟地骑马、射击、耍绳子。而且因为他自己想学,所以就进步很快。赛是他的好老师,几天工夫,弗雷迪就能安坐在马背上了,无论赛怎么转圈、单脚跳、突然腾空还是后腿直立,弗雷迪都不会从马背上掉下去。当然,赛并没有真想把弗雷迪摔下去。他要想那么做真是易如反掌。但只要弗雷迪能学会多少,他都努力教给他。这样弗雷迪每天都能多学到一点东西,天天都有进步。

  弗雷迪拔枪的动作也练得越来越快了。他总是一个小时接着一个小时地练。现在只要赛发出信号,他就能从枪套里拔出那两枝枪——一枝真枪和一枝水枪——瞄准目标,扣动扳机。这一切他一秒钟之内就能完成了。

  弗雷迪并没有忽略牧场生活的其他方面。在比恩先生的阁楼上有一把旧吉他。婚前,比恩先生常弹着吉他唱小夜曲给比恩太太听。有些刻薄的人说,比恩太太之所以嫁给比恩先生,是为了阻止他弄出噪声,但这么说显然没有道理。因为只要比恩先生唱起歌来,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在嘟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弗雷迪把吉他拿了出来,上紧了弦,然后又调好了音。一连好几个晚上他都在摆弄那把吉他,直到他能给《牧场上的家》和其他类似的歌曲很好地伴奏为止。

  塔菲逃走两天后的那个晚上,弗雷迪坐在屋外比恩先生给他买的新帆布椅子上,在月光的清辉下弹着吉他,这时查尔斯从牧场走了出来。

  “嗨,公鸡,”弗雷迪喊道,“旅行回来了?有什么冒险经历吗?”

  “冒险经历!”查尔斯怨恨地说,“我早知道有亨里埃塔跟着会怎样。要出去冒险千万不能把妻子带在身边,否则你就不是去冒险,而是去拜访她的所有亲戚。而且,这个村子里每个鸡窝都住着她的亲戚。每当我看好一条看起来很有可能找到冒险经历的路或一片树林时,亨里埃塔就会说:‘来呀,查尔斯,尤妮斯表妹就住在这条小巷里。’然后我们就得顺道拜访,在她那儿住上两天。嗯,今天下午晚些时候,我们来到了湖边,看见很多牛仔围坐在一堆篝火旁。我想过去看看他们在干吗。但是不行,埃菲·佩克姑妈就住在这条路上边那片儿,我们得去看看她。她们家个个都能侃,她姑妈也不例外。讲起话来滔滔不绝,就像台收音机一样,甚至连节目频道都不报告。所以我退出了。我偷着跑回了家。听这些亲戚们没完没了地说话,简直把我累死了,弗雷迪。好了,趁亨里埃塔还没回来,我得赶紧回到鸡舍里去睡一觉。冒险——见鬼,哼!”

  查尔斯疲惫地往前走去。他才走出了也就十几码,这时十个小圆脑袋噌地从草丛里冒了出来,出现在他面前,十把小刀威胁地冲他挥舞着。他们唱着战歌跳着战舞,绕着查尔斯转着圈,把受惊的公鸡包围了起来。

  “嘿,”他厉声叫道,“这是干什么?滚开——别打扰我!”

  于是他们停下来不跳了,然后恐怖头子说:“恐怖弟兄们,你们晚饭想吃什么?”

  “我们想吃公鸡肉末,恐怖陛下。”他的追随者们答道。

  “那么你们怎么着手准备这顿美餐呢,恐怖弟兄们?”

  “我们先要抓住这只公鸡,用我们的小刀把他切碎,恐怖陛下,然后……”

  不仅畏缩在嗜血者的包围圈中的查尔斯没有注意到亨里埃塔从山上下来了,就连恐怖十人组也没注意到她。她愣了片刻,然后气愤地拍打着翅膀向他们冲了过来。她用尖嘴狠狠地啄他们,吓得兔子们尖叫着四散逃开了。片刻间,恐怖者们都逃得无影无踪了。

  随后,亨里埃塔愤怒地扑向查尔斯。“真行啊,你!”她说道,“你倒好,想独自一人溜走去探险!我要是让你一个人乱跑,不出五分钟你就有麻烦了。还得我跟你一起回去!”她跟在查尔斯身后,把他撵回了鸡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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