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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性教育当洪水猛兽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01日 07:55  新京报 

  伪道学的厉害,就是冲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阵劈头刀棒,砍得你魂不附体、满地找牙。

  借助道学的名义,摇旗呐喊,要铲除“败类”,其实只是一种“伪装化”伎俩。

  这让我想起一个人的境遇,张竞生,时1921年10月,他受蔡元培聘请,为北京大学哲学教授。教学以外,他开设了一个课外补习班之类的东西,像现在的业余补习班,以得两碗稀饭钱。他讲什么呢?他讲性心理和爱情问题,同时与北京《晨报》副刊聘请美国著名学者格山夫人来北大做关于《为什么要节育》的报告。1925年,张竞生在报纸上发出启事,公开征集个人性史编著成《性史》。从此之后落下一个“性欲博士”的头衔,招惹得声誉扫地,从北大撤离。不幸的是,1929年初他到杭州讲学,又被冠以“性宣传”罪名驱逐出境。可怜的张博士,竟然没有了容身之地。

  那个时期,中国封建余孽尚存,发出这样的言论,其遭遇也属正常。可是一直到改革开放的今天,还有许多人认为这类事情绝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谈性色变”的传统观念还根深蒂固。

  近日,北京市性健康教育研究会副会长、首都师范大学副教授张玫玫策划数月之久的北京第一个“性教育夏令营”宣告失败。从事性教育长达16年的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张玫玫无奈地说:“性教育并非等于我们所谓的两性关系,我们的性教育夏令营并不是给小学生灌输性的理论知识。性教育教人如何成为承担社会责任的好男人或者好女人。”(7月31日《竞报》)

  记得看影片《恋爱中的宝贝》,女主人公脑海里不断地闪现出她在少女时代的记忆,母亲的话语,“你是从垃圾篓里捡回来的”,周围是一群青年少妇的“哈哈”大笑声。也有他们所居住的环境所造成的特殊因素,隔音不好的土墙里,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父亲母亲总是在床上弄出一些异样的响动。这都在她纯真的少女时代留下了难以化解的阴影。她怎么也闹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内在联系,这种极大的反差,对她的灵魂产生了一种虚幻、空想、狂想的症状,直至她无法释怀自己灵魂深处的幻觉而剖腹自杀,结束了她人生的旅程。最后的结局唐突而又符合逻辑,让人不得不担忧当前青少年性教育的状况。有媒体报道,在北京某医院,几乎每天都有一到两名在校女生前来做流产手术,甚至有的女生一年流产三次。在当今青少年性成熟较早的现实面前,“上游不疏导,下游只能抗洪抢险,如此恶性循环只会产生两种结果,要么孩子沦落为社会不良青年,要么走上轻生道路”。

  事物发展是有规律可寻的。你要是越拒绝越遮掩,反而越适得其反,更加剧对某件事情或事物的了解、向往的心理。但凡如此,何不顺其自然,遵循科学,结果肯定是好,而不是坏。

  张玫玫牵头举办“性教育夏令营”活动虽然失败,虽然中国性教育路途是那么遥远,但也是一件好事,路总需要走的,步履维艰,失败再所难免,为了孩子,理应承担着失败而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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