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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鉴的阶段方法论目标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6月05日 21:18  《儿童及青少年心理辅导丛书》 

  对家庭每位有需要的成员形成介入计划和父母会谈。

  平衡最佳与能达成的治疗计划。依照(1)现有外在专家的投入,(2)诊所、家庭和专业网络可提供的资源,确认一个统整一致可掌控的计划。建立一个治疗计划可持续评估的架构。

  阶段14

  持续的衡鉴定期与父母、评估者与治疗师会面。交换治疗师和父母对孩子接受治疗反应的评估。把我们的观点反映给其他专业人士。评估改变治疗方式的需要。

  对于自己成为公众焦点的感觉,有一些自闭症儿童无法有很好的反应;因此同时也将注意力自然地游移在其他家庭成员身上,被转介来的儿童就能够发觉我们的做法无论如何都是以他们能够忍受的方式进行的。这样自然的方式,相对的也让我们视需要而能努力地将注意力放在这个儿童身上,通过这些方式我们试着持续我们对儿童进行观察的工作,有时也必须留心去避开目光的接触。在衡鉴进行时我们很自然地思考和感觉,并不一定必须做些什么,我们会注意到孩童在做什么,但同时也注意到他没有做什么;更进一步地说,我们也许是在探索每一个独特的儿童,是怎样通过他们的眼来看这个世界。就我看来,我对自己的观察工作下一个评论,那不只是让案主的父母亲能运用我来进行探索,也希望能够吸引孩童的注意力。我们如何引导每一个家庭以及对他们反应的方式,也同时反映了我们试着要做的事情。

  因此在第一次和后来的衡鉴单元中,我所作的观察是针对父母亲与儿童的关系的;我以带着希望的态度,与家长分享我所作的观察,这将会鼓舞家长们以一种新的方式来看待孩子,也能开启与他们的沟通。我试着寻找、说明那些看起来好像没有意义、让他们耗损精力的行为,当我们能亲密地参与其中也许就能找到这些举止的意义。重要的是那些孩童的父母亲常常感觉自己没有能力处理孩子,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孩子的附属品。身为专业的治疗人员的我们能感受,也能和家长一同找到一些秘诀,并且能确认这个孩子改变的能力仍是不足的;父母亲也必须要能感受到这一点,家长和专业人员能一起制定一个合作的方案,让每个人能够清楚地知道自己相当不同的贡献,但又能相互搭配。当一起进行观察而能说明意义的时候,能够让家长更有能力并给他们以希望。就像Frith曾说过的“这好像是一个极佳的整合力量——致力于寻找意义——却又发现它正在消失中”(Frith, 1989)。我们进行衡鉴的取向是依循那必须去寻找意义的观点,而那些意义是早已存在的。

  包容与承受(Containment)那些潜在的家庭创伤(阶段五)

  在初期评估的阶段中,近年来常见的因素,就是少数家庭会出现某种情绪紧张的情形,大多数的家庭头一次会觉得需要参加孩童咨询的会谈。

  当然,他们似乎会将自身处事的方式强加在我们身上,应该理解这反映了父母们养育儿女的亲身经验,这些经验影响着他们平日的生活模式和内涵。

  自闭症的孩子固执且不讲理,因此他们的家人似乎到最后变得必须配合他们,而且必须照他们的要求来执行。艾蜜莉的父母形容他们如何为了女儿将整栋房屋做翻修,他们完全依照艾蜜莉的需求,把它改成“艾蜜莉的样式”,让她得以安全地到处走动,做想做的事。这对夫妻只有艾蜜莉一个孩子,他们早已放弃了走入外面的世界,因为艾蜜莉完全不能面对外面的世界,因此他们的家俨然变成一座监狱,他们尽力使它成为最舒适及设备最周全的地方,但仍是一座监狱。

  如此被孩子囚禁的家庭是目前常见的故事,也像是自闭症孩子对自我囚禁的反映和对照,他们的家庭通常变得与正常的社会脱节,日常的家庭生活形态可能成为痛苦的来源,而非快乐的源泉。由于孩子易怒和反社会的行为,到公园散步或出外购物会变成一场恶梦,如果孩子说出难听的话,情况会变得非常怪异而十分尴尬。例如,只要乔和家人一离开住家范围,乔就会靠近每一位所遇见的陌生人,问他们说:“你不会尿尿吧?你会吗?”乔的母亲形容,像带他出门这件小事,已变成需要十足勇气的大事,她说:“我无法向乔所问的每个人解释他的情形,否则我们永远到不了路的尽头。”许多父母与乔的母亲一样,形容他们需要带着一层“像大象的皮”一样厚的厚重的外皮,目的只是要让生活可以过下去。

  因为平常不与其他家庭及孩子接触,很容易变得失去对于什么是“正常”或“普通”的认知,因此孩子的不正常的行为对于他们的家人就变成了正常的事。渐渐地也变得无动于衷,他们的父母及兄弟姐妹会不想进入自闭症小孩的世界中,反倒想把孩子带领到他们正常的世界里,但是这远远超过他们的能力,因为自闭症的孩子很难正确地认知这个世界。有一对自闭症儿童的父母亲曾告诉我们,他们曾被人建议继续过自己的生活,因为那个专家告诉他们说自闭症毕竟是不治之症。一位母亲还曾被建议应将她的儿子送到疗养机构,因为“他的生命终究会以一种方式结束”,另一位则被建议“继续过你自己的生活,然后再生一个孩子”。举例来说,克萝狄亚的父母形容当他们的女儿被诊断为自闭症时,还被教导去念文学作品以换一个想法,这让他们更加的难过。他们表达出强烈的丧女的感觉,他们感觉好像失去一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女儿,只因把她冠上“自闭儿”的名称。“好像所有的自闭儿都是一样的。”她的父亲说道。

  “自闭儿”对于他们的父母,首先代表的是,这是一个有独特个性的孩子。有些人像克萝狄亚的父母,他们的生活完全集中在孩子身上,也非常需要一点支持去做其他的事,以便有喘息的空间;可能的话,甚至再生一个小孩。但是他们需要时间来悼念那个“正常”的孩子,这是天下所有父母都希望有的孩子,然后在这个过程之后父母亲才能真实地了解孩子的发展与潜能。

  日记(阶段七)

  在衡鉴的过程中,父母会被要求家中要有一本日记,记下每个星期所观察到的孩子任何的变化,不论这些是好或坏的变化。这样的纪录会有一些功用。鼓励父母在家里做持续的观察,能支持他们将孩子挂念在心头上,而不是一直处于挣扎状态。这样的做法也强调心理治疗师与父母之间的合作关系,如果孩子有任何的改变,我们可以很明显地从当中发现。在初期治疗的阶段,常见的现象就是许多父母似乎觉得很难记得孩子婴孩时期的任何细节。失望和心力交瘁让人很难记住和发现眼前的改变。日记帮助记忆的过程,凸显出哪里有可能改变的契机。在下次会诊时可以讨论一周的日记,父母亲在家对他们孩子的观察与现阶段可被看到的情形可以做出关联和对应。这可以给予父母亲支持,并且可以使他们在家处理问题。许多家庭都有被干扰的生活经验,例如很少全家一起去郊游,用餐时很混乱的情形。尊重父母亲对他们孩子的观察,结果往往能够帮助治疗师与家长之间真诚沟通的发生。在真诚的沟通当中,根据我们一起观察的现象并使用独特的教养孩子的方式,可以帮助家长或家人想出可能改变家中事务的方法。有些父母亲发觉要记得写日记是不可能的。我们认为写日记明显反映出这个阶段家庭的能力,并且是一个重要的指标,可以发现哪里可能需要更多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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