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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穴庄园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4月25日 09:59  怪医杜里特的故事 

  3 荒穴庄园

  就在这时,大家还没有弄清楚马厩鼠的故事是否已经全部讲完,大厅的后排传来了某种骚动。许多不平静的低语传过来,还出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它上气不接下气,急着想和杜里特说话。

  大会主席小白鼠就往后排走,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那位陌生鼠已迫不及待,用双肘拨开一条路,直接向杜里特走去。

  “医生!”它大喊,“荒穴庄园着火了!在地下室,庄园里所有的人都已入睡,到现在对着火的事全然不知呢!”

  “我的天!”医生大喊一声,站起来看了看表问:“入睡了?现在几点,很晚了吗?噢,真的不早了,后半夜1点了。地下室放的是什么?煤,还是木柴?”

  “里面全是木头,”报信者说,“不过谢天谢地,火还没烧到木头。我的家就正好在那堆木头的中央。我家有5个孩子。我妻子说最好还是来找您,除了您,再没人懂我们的语言。它和孩子们待在一起。火是从地窖角上的一堆口袋烧起来的,现在那里已经全是烟。因为猫太多,找不到机会把里面的孩子们弄出来。有一阵子,火都烧到木头了。医生,您能快点去一趟吗?”

  “当然,我这就去。”杜里特一边说,一边就拨开一条路往外走,通过地道时,差一点把鼠类俱乐部弄翻。

  “斯大兵,”走到外面时他叫道,“赶快去叫醒巴木波。同时派吉扑—吉扑去找马克。要尽可能多找些帮手。如果火还没有烧得太大,就有希望灭下去。这个条子交给马克,让他送给消防队,不过,消防队来也得等一阵子呢。”说着,他在一个旧信封上飞快地写了几个字。带上这个条子,我撒腿就跑,而他则消失在另一个方向。

  用了15分钟,我把吉扑—吉扑和巴木波喊起来,并对他们讲明情况。巴木波是世界上醒得最慢的一个人。费了不少劲才让他明白:快点穿衣服,穿上衣服去救火。我又打发吉扑—吉扑带上纸条,飞跑去叫上马克,赶往出事地点。

  然后,我再牵上巴木波的手(他仍然半睡半醒),使劲拉着他,朝医生去救火的方向跑。

  这个荒穴庄园,是布嘟儿巴城的一所最大、最有气派的私人宅邸。和医生的家一样,它也坐落在城边上,不过,它的四周围有很大的也属于庄园的开阔地。庄园现在的主人叫赛德尼,不久前他才继承了财产。他父亲是百万富翁,一年前去世,给他留下了分布在英格兰和苏格兰各处的好几个庄园。许多人都曾感到奇怪:这个赛德尼,他有那么多别的庄园和大量的遗产,但他哪儿也不去,长年待在这个荒穴庄园里。庄园的主大门有一个看门人守着。我赶到时,看见医生正在使劲捶打大门,想把守门人喊醒。那大门自然是锁着的,整个庄园被高高的围墙围着。墙很高。爬进去也不可能。

  我和巴木波刚到,吉扑—吉扑和马克也差不多同时赶到了。

  “我的天哪!”医生又用拳头砸着大门说,“这位怎么睡得这么死!难道说我们站在这儿,看着庄园被烧?会不会那门房是空的,没人?”

  “不会。”马克说,“看门人在呢,或者是他老婆。反正他们两个总有一个值班。这我知道,让我来往窗户上扔块石头。”

  他拣的是一块小小的卵石,可是这卖肉的马克,却使了一大把子力气一扔,哗啦一声,那石子穿透窗玻璃飞了进去。屋子里立刻传出的愤怒的声音告诉我们,里面有人,并终于被我们成功地唤醒了。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衬衣式睡衣的男人,一只手握着猎枪,另一只手拿着蜡烛,出现在门口。

  医生上前两步,那人立刻放下蜡烛,端起枪,做出要射的样子。

  “别开枪,没什么事。”杜里特说,“我们来这儿只是要告诉你们,你们庄园着火了,在地窖里。得赶紧把庄园里的人叫起来,请让我们进去。”

  “不行,不能让你们过去。”那人坚决地说,“这种方式的抢人团伙,我听说过!还是少来这一套。半夜三更,你们打破我的窗子!庄园里出事没出事,你们怎么能知道!”

  “是一只老鼠告诉我们……”医生回答,随即就发现那人一脸的疑惑,赶紧补充说,“您先别问我为什么。我知道火灾发生在哪儿。请让我进去,好不好?”

  但那人显然是一副没有商量的样子。

  不过,当时我想,也难怪他,一个杜里特、一个我,再加上马克和巴木波,这4副尊容,半夜里出现在人家门口,也确实很难指望人家有什么好感啊!

  如果不是马克,又以他向来就与众不同的方式动了手,真不知我们要在那里站多久,真不知火要烧多大。只见他与巴木波耳语几句,然后腰一弯,头一低,一下子从那个人的手里把枪夺了过来。巴木波一伸手把立在门边的蜡烛抓在手里。

  形势一下子变了过来。

  “快走,医生。”卖肉的马克说,“还有一个门通向里面。我们没工夫站在这儿和他磨牙。也许过上个把小时,消防队就来了。到时,看他相信不相信。”

  这时巴木波已找到第二个门,并把门打开。那位气得差点晕过去的守夜人还没喘过一口气,我们已经全都通过那道门,顺着通向主楼的小路向里面跑去。

  “我估计呀,把这大屋里的人叫醒,又得费一年的时间呢。”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大屋前的门廊,举头望着那两扇大门,医生气喘吁吁地说。

  “不见得,”马克说。他把守夜人的枪举起来,朝天放了一枪,高声叫道:“着火啦!”他这两下子引得医生、巴木波和我一起上去连砸门带喊,要求放我们进去。

  这一回等的时间不长。枪声起了作用。枪声一响,全楼不管哪个部分,几乎所有的窗子一下子全亮了。紧接着,有几扇窗子被推开,伸出不少脑袋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着火啦!”医生继续喊道,“你们的房屋着火啦!快来开门,让我们进去。”

  几分钟后,沉重的门闩声响起,一位手持蜡烛的老年仆人出来开了门。

  “主人不知哪儿去了,”老仆人对医生说,“他不在自己屋里,说不定在别的屋里睡着了。其他人全起来了,可主人不知哪儿去了。”

  “快点告诉我,地窖在哪儿?”医生接过仆人的蜡烛,急忙催问,“告诉我,去地窖怎么走?……”

  “可是主人,主人他不在地窖里呀,先生。”老人说,“您干吗要问地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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