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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景、服装和乐队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4月25日 13:18  怪医杜里特的故事 

  5 布景、服装和乐队

  马克,还有那5条狗兴高采烈地庆祝医生智退店老板,医生却注意到那群山鸣鸟栖立在大篷车顶上,没有离去,它们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

  “哎呀!”医生朝一只像是鸟群首领的雄性山鸣鸟招呼道,“瞧我这一阵子紧张,把你们几位给忘了。难为你们一片好心专程来看望我,怎么样,对马戏团印象如何?”

  “我们都很喜欢这里,”山鸣鸟说,“这里的动物们个个心情舒畅,各司其职,吐—吐还向我们介绍了鸟儿歌剧,我们想问问,要不要我们对这个歌剧也尽点儿力?您知道,山鸣鸟个个是好歌手。”

  “多谢多谢!”医生说,“这个想法太好了!说实话,我正缺合唱团员呢。你们全身光滑明亮的羽毛,衬托以彩色的天幕,那效果一定是挺棒的!可是时间很紧,我已答应人家一礼拜后一切就绪。你们怎么样,如此短的时间内排练出一部合唱,能成吗?”

  “我想可以。”鸟儿首领说。

  “好,”医生说,“你召集12只雄性鸟儿来,我给你们读读乐谱。此外,我还需要几只小小鸟,要特别小的,饰演巢中雏鸟的角色,你能否推荐几位?”

  “请鹪鹩吧,”鸟儿首领说,“全国的鸟儿中,它们最小,而且都很聪明,教什么会什么。”

  “那么你能给我带几只来吗?四五只就行。”医生说。

  “我想问题不大,”山鸣鸟说,“我立刻就出去,到这一带的林子里或者农庄上看看,看能不能找几只来。”

  虽说歌剧早就开始张罗,可是医生直到现在才有可能一心一意地把他的全部时间用在歌剧的准备上。要操心的事太多了!从这个早晨起一直到歌剧开演的那个晚上,他像勤勉的特洛伊人一样不停地、忘我地干个不停。有数不清的事情需要他处理、过问。虽然整个歌剧最后的演出只是在一个很小的(不超过一间房子那么大的空间)舞台上,但医生坚持每一个细节都必须完美无缺。

  他要求剧院经理提供最好的画家为歌剧画布景。他不惜花费时间,一小时又一小时地和美工师讨论、试验不同的场景安排。月光怎样在漂浮的海藻上洒下银辉,山楂树怎样投下一片阴影等等,都要尽善尽美。在每一个细节上,他都要征求蓓蓓妮拉的意见,哪位画家不中蓓蓓妮拉的意,医生宁肯换掉他。

  排练过程中,只要条件允许,医生都把一场场戏、一段段台词分开安排练习。譬如,鹪鹩,他带着它们反复排练鸟巢中喂雏鸟一场戏,在宽大的帐篷里,一组一组分别排练,各不相扰。这样做的原因是医生早已发现,如果把全部鸟儿放在一起,唧唧喳喳啁啁啾啾的神吹海聊一旦开始,就什么事也干不成了。为此,他要让它们分别排练,一直练到各部分成为一个各自独立的整体,最后再把大家集合在一起,来一次总的合练。那时,各位的台词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就不怕互相干扰了。

  戏剧服装的数量并不大,但挺难准备。弟鸟鹏要准备海员装,红鹤要备太太装——它要扮一艘船上的乘客。一顶小阳伞由伦敦西区的制伞公司提供,伞要做成淡红色,以便和鸟儿太太们的双腿的颜色相匹配。这些伞到时候是夹在它们的小翅膀下面,而小翅膀上要披上薄薄的绸料,作为袖子。

  在戏装的制作方面,莎道莎大显身手。心灵手巧的莎道莎,凭着手里一根针,把全团的服装添置管理得齐齐整整。她为鹈鹕们做了一组小巧漂亮的水手服,还有一顶水手帽,以配成一套。服装制成后,合唱团长不值钱费了很大劲,才使水手合唱团成员们习惯了怎样穿衣、戴帽,怎样穿上衣服走路等等。

  “现在呀,”医生对蓓蓓妮拉、琴哥儿和其他几位主要演员说道,“我们该考虑乐队的问题了,你们最喜欢哪种乐器伴奏?”

  “这个问题,”蓓蓓妮拉说,“当然取决于当时所演唱的歌曲内容。乐调最美的要数小提琴和长笛,这两种乐器都说不上是伴奏,简直就是竞争。其实金丝雀最喜欢合着缝纫机的嗒嗒声歌唱,或者能发出低而轻的嗡嗡声的任何玩意儿都可伴奏。”

  “你们不喜欢钢琴吗?”小白鼠问,它一直在大篷车另一头听着,“在布嘟儿巴时,我就住在医生的钢琴里,我知道不少钢琴的事情。我最喜欢医生去非洲之前拥有的那架老式钢琴,那是架音质极好的德国钢琴,冬天时住在里面可暖和了。”

  “不行,”蓓蓓妮拉说,“对金丝雀来说,钢琴的音量太大了。”

  “你说得有道理,”小白鼠同意说,“我记得有一回在布嘟儿巴时,医生去花园了,他的一个人类患者在等他回来看病时就弹起了钢琴,那响声之大,把我熟睡的孩子都给惊醒了。后来我向医生抱怨了这件事,要求他把钢琴锁上,才没事了。”

  “我们还需要在伴奏中加一条磨剃刀的皮带,医生,”蓓蓓妮拉继续说,“在轮船上那个理发室里有段二重唱,这是在第三场,是吧?这个乐器倒是不难演奏。”

  “很好,”杜里特说着做了记录,“我就去准备一条磨剃刀的皮带,皮头兄弟之一就会摆弄这个。至于缝纫机,就由马克摆弄好了。此外还需要什么?”

  “还要一串铁链子,”女主角蓓蓓妮拉说,“为那首《丁零歌》伴奏——一条细链子,上边绑上些小银铃,再把链子的一头绑在乐谱架上,到时候安排一个小男孩按一定的间隔节奏摇动它,就像这样:‘丁——零丁——丁——零丁——丁——零丁’,到第四个‘丁——’时我就起唱。”

  “好,”医生答应着,又做了笔记,“还有吗?关于《绿鸟爱情之歌》,还有什么需要?”

  “那段唱,不要任何伴奏,”扮演蓓蓓妮拉的无情无义的情人的绿色金丝雀说,“这个唱段全部是柔声慢唱,任何多余的声音都将破坏效果。同时要请医生转告观众,这时场内务必绝对安静,否则,整个唱段就给毁了。”

  “我记住这个,”医生飞快地在本本上记着,又说,“我将在节目单上加印上观众须知。还有什么?乐器方面还有什么要求?”

  “再就是要个鞋匠用的鞋楦头(就像脚的样子,用木头做成,用来撑鞋的),此外再不要别的什么了。”蓓蓓妮拉说,“不过,鞋楦头这件乐器演奏起来,技术要求挺高——在几个独唱中,都要由楦头的声音掌握时间。还有,第二场结束时的那段三重唱,当时我的伙伴跟上绿雀走了,丢下我在海边上徘徊呜咽,还有画眉雨声合唱中模拟雨点声,都要用上它。”

  “很好,”医生合上本子说,“这么说来,我们的乐器将包括缝纫机、磨剃刀皮带、铁链子和一个鞋楦头。明天我就备齐,然后就合练总排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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